散文选刊张甲瑞朝阳映照下的渭河散文

神州文艺》。文学新高地

朝阳映照下的渭河（散文）

张甲瑞

虽说时令仍为隆冬，但我却觉得不怎么冷，就连早晨亦如此。所以仍是途步上班。蟠龙大桥是我每天上班的必经之路。蟠龙大桥是近几年才新修的一座连接渭河南岸与北岸的双向四车道斜拉大桥。据说号称为西北笫一桥。大桥气势恢弘，横跨在渭河上，桥面宽广，坦荡如砥。大桥两边高高的乳白色的钢管护栏，保护着过往行人的安全。早晨，上班族、行人，三三两两，行走在蟠龙大桥上，我也随上班的人们行进在这上班的途中，行走在这高高的犹如一条长长的巨龙般的蟠龙大桥上。由于出门早，不急，类似信步，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头脑清楚，心情无比惬意。举首遥望，瓦蓝瓦蓝的天空无一丝云彩；低头俯视，静静的渭河从大桥下缓缓流过，显得十分静谧。河水碧绿，清澈见底。清晨，天空飘来丝丝微弱的凉风，渭河两岸高高的早已泛黄的芦苇也随风摇曳，平添了些许幽静的情趣。远远望去，河面上波光鳞鳞，碎银万点，煞是好看。水面上大小两种不同的野凫游弋着。大的褐脊白腹花白翅，正八个一群，十个一拨，朝着一个方向错落有致，缓缓地浮在水面上，间或有一只一头扎下水去，水面上依稀留下一圈一圈的大小相套的波纹。许久，许久…….都不见她的踪影，而其他伙伴则全然不顾，仍旧若无其事地雄纠纠气昂昂地抬头挺胸，朝着一个方向游去。就在这时，那只许久扎下水中的野凫，突然从不远处的水面冒出，此时，她深知自己已掉队老远，游弋太慢，干脆腾空，扑楞楞飞去，落在自己的队伍里，这时，其他伙伴则丝毫不惊，继续游着。就在这时，又有一只野凫发现了水下动静，一头扎下水去。她们就这样交替着，轮番演绎着同一种故事。这是大的野凫；小的野鸭则不同，全身为褐色，她们或三五成群，或单个行动，且动作极为迅速敏捷，倏尔一头扎向水中，倏尔又钻出水面。她们没有固定的队伍，没有相对的朝向，且头扎向水中的动作极猛，没入水中的时间亦较小。正当成群的小野鸭们一拨拨，一群群忙碌地工作的时候，桥下沙滩浅水处的几只白鹤则高翘着长长的细腿，悠闲地低垂着头颅在水中慢慢移动着，寻觅着，有时，将长长的喙啄向水中。而就在她的旁边傍着沙滩的水渚上，几只相距不远的硕大的白鹭，还有灰鹭则静静矗立其中，有的偶居，有的独处，头歪藏在胸脯的羽毛中，好似没有睡醒，仍在梦乡中，做着她们的美梦。抬头看，就在不高的河面上空偶尔还飞过硕大的苍鹭，或一只，或两只，她们是在寻找伴侣？还是在寻找好的栖息地？或者还是什么？我不得而知。这是俯瞰近处的渭河河面，在同一个水面上呈现出不同的情景。同是生物的鸟类，有紧张的，有慢移的，还有不动的，有成群的，有单个移动的，有单个不动的，交织成这生动美妙无比的画面。此情此景，简直如诗如画，令人如痴如醉。再眺望东方，一轮红日正冉冉从地平线上升起，河面上的景象则完全不同：很远处，红日在水面投射下长长的红柱，红柱渐近渐大，慢慢成扇状，再到近处，整个水面则红晕一片，美丽万分。……啊！美丽的风情万种的渭河，虽然此时节气仍为隆冬腊月，而你却呈现给我们如此美丽的画面，我已被你这万般优美的渭河水面意境深深地所吸引！不是么！同为一条水面，近看碧绿澄清、生机盎然，远望桔红一片，霞光满天，呈现出了万千景象。此时，我已牢牢地驻足在这座渭河大桥上，我已被这美伦美幻，美妙无比的渭河水面磁石般地深深吸引着，我欣赏着，我赞叹着，我更由衷地高兴着！啊！朝霞映照下的渭河！二〇一三年一月二十五日写于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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