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兴平渭河龙兴老渡口看到了

作者:张建莉

大前天吃过早饭,看看阳光不太热烈,充其量也只是个多云,这样的天气出游正当时。去哪里呢?想起多年前,曾去过周至叫"虎峪”的地方。从峪口进去,是一个半山半川的村落,这里的景观少有近些年来司空见惯,千篇一律的人工刻意雕琢的建造痕迹,不被修剪自然生长的树木花草,使山峪更加静谧。在那里只需少待一时,就会唤醒对五、六十年代农村的记忆;只需多看两眼,就会让人流连忘返不愿离去。因为那里有民风淳朴的深厚积淀,不但可以让心沉稳,同时也让身心有了远离城市喧嚣浮躁的归属感。

今天就重游虎峪口!

沿兴渭大道上河堤路向西疾驰,忽然路牌上"汤坊″两字提醒了我:这里好像有个渡口耶?正好有一条通向渭河滩的大路,何不顺便去看一看。

这就是早有耳闻却从未目睹过的龙兴古渡。

河对岸属于西安市周至县地域,渭河的横亘,使两岸百姓只能隔河相望,犹如陕北民歌里那句词儿"喊个话话容易,拉个手手难”。有了渡船,天堑变通途,南来北往,方便至极。

可能错过了乘船的高峰期,暂时没有看见要过河的乘客,只有三三两两带着孩子放风筝或玩砂石的游人。

微风吹过,显得神闲气静地渭水,泛起阵阵涟漪。水底的绿藻,丝毫不影响河汊清澈见底。若是小猴子看见水中倒映的太阳,会不会惊呼同伴"快来呀,太阳掉到水里啦!”然后合力演出一场水中捞日呢?对岸河堤路上的行道树,看似近在咫尺,却可望不可及。渡口终于迎来了一拨手提着大包小包的男女。等到船离岸,我才知道需要过河的只是其中的一位女子,其他人都是送行者。船缓缓的驶向南岸,对岸早早的就有人在接应,这边送行的一直挥着手不愿离去。"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春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朝别梦寒。”之所以弘一大师的这首诗词有些许伤感,因为送别的情景总是很容易让人怆然涕下的。还好,群牛的适时出现,让我这个极其感性的人心情不再忧郁,并且有点喜出望外,因为距上一次看到这么大群牛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年。记得那是去汉中旅游,走出张良庙后的偶遇,当时还与牛同框拍了照片。看得出这里曾经是一片白菜种植地,牛儿一点点的啃食着仍然扎在土里却已干枯的白菜根。看见了一头花牛,走近一看,发现黄白相间的还不止一头。就在我用手机拍照时,一头额上有一个白色桃心的大牛走进了我的镜头。咦,牛主人还有这个雅兴,画了这么一颗好看的桃心!放牛人笑了:“自己长的。”带着疑惑,轻轻摸了一下绒毛,还真的是自然生长的!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来之笔,如果举行选美比赛,这美丽的"桃心″牛拔头筹定是毋庸置疑的。离开时,一路上我心里不断的嘀咕:这个桃心怎么就长得那么标准,边缘怎么没一点凹凸呢?"没有小牛犊?”“在圈里呢!”看着放牛人手里的细长棍,我问"这是吓唬牛的,还是真打?”“肯定是真打!”我心忽然一阵刺痛,想着老实憨厚的牛儿们的任劳任怨,"你不要打,吓唬一下就行了,牛的一生多可怜!”“我把这养的时间长了,也不怜惜了。”我一阵无语,心真的更疼了。"你养这么多牛干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怕听见更残忍的回答。离开后走上河堤路,看看渐行渐远的牛群,我意犹未尽地大声问放牛人:"明天还来吗?″“来!”翌日午时,我再次来到渭河滩看牛。群里多出的两只小牛让我异常惊喜,忙不迭的追着拍照,没想到吓得小牛一下子钻进了母亲的怀里。(图片中牛妈妈警惕的眼神。)“妈妈,她又来了!″“孩子,别怕,有我在。″难怪小牛这么胆小,难怪它不会吃草,原来它出生仅仅只有十几天。看到我对它没有伤害,小牛不再紧紧依偎母亲,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学着妈妈的样,看见小草和菜根,嘴巴也翕动几下,可能是因为还没有长出牙齿的缘故,所以只是闻闻而已。这是另外一对母子(女)。自顾玩耍的小牛,听到远处妈妈回头"哞一哞一"的叫声,极不情愿的跑了过去。

  一头擅自离群跑到坎上的大牛被赶了下来。高高在上,脱离群众,是要受鞭笞的!

这粉底有点厚。“人家在配合你拍照呢,你还嫌这嫌那的,你再继续说,我就扭头走了。″白脸牛如是想。不说了,不说了,你好好的吃吧!瞧这瘦骨嶙峋的,让人心疼。这两张有点雾霭,又好似暮光。假若是别人拍摄的,则会引起我无限的遐思:画面外,一头健硕的牛背上,骑着吹牧笛的小牧童,后边跟着头戴斗笠手持牛鞭的老翁,缓缓前行中,牧童拂开依依垂柳。路旁不知名的野花小草微风中轻轻摇曳,水鸟不时掠过河面,发出清脆的叫声。远处村庄炊烟袅袅,等待着暮归人……。

作者简介:张建莉,出生于年,兴平市老年大学学员,兴平橡胶厂退休职工,爱好文字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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